楚若没有说下去,双眸微微眯起,只怕大夫人会耍一招出奇制胜的狠手段,让她没办法再张狂了!
“小姐说话总是说一半留一半,还要让奴婢去猜。唔,猜得脑袋都痛了。”白觉得气氛有些凝重,故作轻松地说道。
“这不是更好吗?可以开发你的脑力,免得总是比榆木稍微好一点点。”楚若失笑地说道。
............
项青的院落内。
一片寂静,除了主房间那一盏昏黄的灯光显示着有人在以外,冷清极了。
楚若刚走进院子时,鼻头一酸,忍不住就想要哭出来。
二哥是那样身披光环的一个人,但是她知道,项青从来不喜欢生活在光环下。
现在所得到的禁军统领一职,也确实是他拼死拼活亲自挣上来的。
当然了,如果说一点儿都没沾项铭啸的光,那是不可能的。
毕竟父亲是当朝丞相,别人多多少少都会给他面子的。
楚若还记得那时候经常会听到丫鬟们私底下议论,要如何如何接近二少爷,想办法做一个姨娘也是好的。
但是现在项青生病了,又有哪个丫鬟愿意冒着死亡的危险前来探视?更别说侍疾了。
房间内,宋双还在挑灯为项青揉捏身子。
项青正在沉睡,他身上已经没有那股复仇的烂皮味道,但是面色蜡黄憔悴,怎么看都是一个行将就木之人,恐怕是活不长了。
宋双都不忍心去看项青的脸,怕自己会忍不住哭出来。但是面对着这样的情景,宋双也无法不强忍着心中的酸痛坚持着。
“吱嘎”一声,门被人推开了。
宋双诧异地向门口看过去,却见来人是一袭白衣又身披白色貂皮斗篷大氅的楚若,顿时泪如雨下。
她跌跌撞撞地奔向楚若,在距离楚若有一段距离时,哽咽地说道:“纯儿,你总算来了!呜呜呜……项青他……他恐怕是不行了!”
楚若连忙走上前,一把扶住即将跌倒的宋双,语带哽咽地说道:“好双双姐,你辛苦了。我不会让二哥死掉的,你放心。”
“那你快救救他,快点救救他吧!我求你了,我给你跪下,不要不管他……”宋双挣扎着要跪下,却被楚若急忙拦住。
那天楚若拒绝了她,宋双害怕楚若这次又要拒绝自己,哭得不能自已。
“不要这样子,再想跪下的话,那我可能就真的走了哦。”楚若没好气地嗔道。
“好,好,我不跪了,真的不跪了。”宋双连连点了点头,把楚若迎到了床前,呜咽着说道。
“纯儿,你看看他,都快没有人样子了。如果他真的就这么没了,我跟孩子也不活着了!”
楚若蹙眉看向宋双,郑重地说道:“我不许你们再说什么死不死的,之所以等到现在才来,也是为了让母亲彻底对你们放下心防。”
“真的?那项青还有救?”宋双诧异地看向楚若,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“自然是有救的。”楚若打趣地说道。
为项青号脉以后,楚若塞给项青两粒药丸,让它在口中自然融化。然后又递给宋双一个药丸,示意宋双口服下去。
宋双点点头,按照楚若说的去做。
楚若松了一口气,温声说道,“你不要着急了,赶紧也躺下,我一会儿就会给你医治的。只是要委屈你们,可以去拜堂,却无法当天行新婚洞房之礼了。”
宋双面色一红,尴尬地看了楚若一眼,轻咬着下唇说道:“纯儿,你还是个姑娘家,为何提起这种事情来总是……总是这样大胆……”
“唔,要不是我大胆的建议你,恐怕你跟二哥还在原地踏步呢。”楚若委屈地耸了耸肩,她容易吗?计划了这么久,得费多少脑细胞?
宋双脸色更是羞红,她走到外间躺下,还不忘嘱咐道:“项青若是醒来,记得叫我一声。”
“好。”楚若温声说道。
她回过头来为项青亲自清理着伤口,从怀中取出一瓶瓷白色的药,一点点将项青的身子擦洗后,涂抹好。
整个过程中,楚若都没有觉得如何难为情。
在她心里,项青就是她亲生的哥哥。
那次项青忍痛责打过自己之后,楚若便在心里把项青的所有关爱都记在心中。
有这样一个好哥哥用他的方式保护着自己,甚至不惜跟亲生母亲争吵对峙,楚若还有什么好避讳的呢?
她把项青当成生病的亲哥哥,不嫌脏累的服侍着。
直到全部处理好以后,楚若才轻轻地为项青盖上被子,等待他醒过来。
那药物开始有些冰凉,渐渐地就会觉得浑身灼热难耐,所以楚若料定项青绝对会醒过来。
“纯儿……”项青撑开眼睛,模模糊糊地看到楚若的影子,努力挤出一个微笑,“二哥知道你会来,你着实辛苦了。”
楚若闻言,泪水啪嗒啪嗒地落了下来。
她握着项青的手放至自己的唇边,轻声哽咽道:“对不起,二哥,我来晚了。但是该做的事情我都已经做完了,母亲以后不会对双双姐不好,你们安心的成婚便是。”
“真、真的?”项青诧异地睁大眼睛,满是惊疑地看向楚若。
并非是项青不相信楚若的能力,而是他太了解母亲郭沁香的心性,怎么可能会轻易答应下来呢?
楚若言简意赅的把事情跟项青说了一遍,没有隐瞒什么事情。面对项青时,楚若感觉就像面对项铭啸那样倍感温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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