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个死者,凶手开始越来大胆了,在酒吧假装寂寞男人,从侧面吸引死者的注意同时在适当的时候,引她出去跳舞,然后找机会约她出去,让她离开朋友的视线范围之内,待她再次单独一人的时候,凶手再次动手杀人。这一回直接弃尸在酒吧后面的垃圾堆里,连尸体都不处理了。
凶手的作案方式变得大胆了,同时也证明一个风险性的立场,他在引起死者的注意的时候,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概率会暴露自己的身份,但是他依然要这样做,很明显,他计划得很周详,每一个环节都想得很周到。
可是……他这个动作是什么意思呢?我重复了一次给莫警官看。他也百思不得其解。
哦,对了!他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一份化验报告。
法医通过解剖死者的尸体,在她的胃里面找到一些药渣的成份,经过化验,证实是两种毒品的混合物,如果混在有刺激性的液体里,会产生一种作用,会令饮用者产生一种幻觉,还会令她产生一种飘飘然的感觉,腾云驾雾,异常兴奋,犹如兴奋剂一样。
所以凶手哄死者出去的时候,死者也没有和好姐妹说一声就直接走了。我恍然大悟地说着。
死者被下药,看来并非偶然,很有可能是凶手所为的。莫警官看着化验报告说着。
但是,在监控的片段里,她喝的东西没有被下药啊!凶手是如何下药的?
我看着正在播放的监控片段说:这个就是凶手引导死者去人多的地方跳舞的最大原因。因为你在跳舞的时候,酒吧的侍应是会端着一杯酒,然后问你喝不喝。在那个时候,凶手才方便下药。
一来,我们看不到;二来,他的身份不会那么轻易暴露。
对了,你们给死者的好姐妹录口供了没有?我问他。
他叹息着:她说那晚关顾着搭讪,没有留意那个男人的样子。而且她自己也喝了很多杯,醒过来之后,一早已经什么都记不起来了。
那就是……线索为空,我们还得重新找线索。
看了一晚的监控视频,已经困得不得了,我一回到家里,直接躺在沙发上,安然入睡。
我迷迷糊糊地睡着,也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,渐渐的,我听到有婴孩的哭声,哭得很凄惨,然后传来女人痛苦的叫声。
一股液体流过我身体的每一寸肌肤,让我感觉全身黏呼呼的,我挣脱不出来,婴孩的哭声又再次逼近了……
我猛地喊了一声,然后惊醒了。
原来是丽莉在看电视,还看得津津有味。
她好像在看《盲探》?
你醒了?她问我。
嗯……我吃力地坐起来。
她吃着水果:奇怪,为什么你最近不喜欢睡床,反而喜欢睡沙发了?
你管我?我烦躁地喊着。
好,我不管你。但是你必须要告诉我,昨晚和莫警官一起研究案情,有没有新的发现?
我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头,不行,真的不能轻易熬夜,太痛苦了。
看了一个晚上的监控,一点线索都没有找到,只知道凶手是男性,这个算不算新的发现?我问她。
猪!她骂我。
我眯着眼睛问她:现在是什么时候了?
她回答我:现在是下午三点三十分了。
原来我睡了那么久,真是意想不到。
她狡猾地靠近我,真的没有其他的发现吗?
我捂着头说:那倒还是有一些疑点的。
说出来,让我替你分析一下!她兴奋地喊着。
例如……如果一个人要活生生扯你的头发下来,到底是为什么呢?
这个……她做出一个思考的动作……
可能是嫉妒对方的头发比他的茂盛吧?
狗屁不通!我骂她。
又或者,那个人曾经被这样虐待过,或者眼睁睁地看着别人曾经遭受此等痛苦,所以要将这种痛苦强加在被报复者的身上。
报复?凶手是出于报复?真的假的?
我心有疑惑,于是回到警局的太平间,希望再次观察尸体,籍此找到新的线索。
法医官带着我,来到一个单独的房间。
既然你想参与这次的调查,我就破例让你检验尸体,记得戴上手套,不要留下指纹。
有什么事情就喊我好了,不阻碍你。
他说完就出去了。
我戴上手套,开始检验尸体。
尸体上有很多被烫伤的痕迹,从形状来分析,应该是烟头所导致的。不过这些伤痕有新有旧,怎么会这样?
我抬起尸体的头部,从头颅上面,找到很多皮肤脱落的痕迹,血迹斑斑,甚至有一些伤口已经发炎。
凭我的记忆,在现场找到的碎发比较多,我也隐约记得,死者的头发较为茂盛,长如瀑布,如果要活生生扯下来肯定要花费一定的时间,而死者当时已经喝了下药的液体,反抗起来未必有效。
可是……剥落头发所花费的时间不可能那么短的,到底为什么呢?
我用手拨弄着尸体的头皮,黏呼呼的,这不是油性导致的,好像某种化学用品?
法医走了进来,他激动地说:有了化验结果!
我检验尸体的时候发现,在死者的头皮找到某种化学药物,经过证实是发廊所用到的,这种药物主要是用来接驳头发,以第三方形式驳头发所使用的药物。
而在现场找到的碎发,我也检验出,碎发里有两种不一样的DNA,也就是说,死者的头发不是她一个人的,而是两个人的。凶手之所以要剥落她的头发,估计就是这个原因。
我尝试着说:你的意思是,凶手要剥落的不是死者的头发,而是原本不属于她的头发?
没错!他激动地说,只要我们化验出另外一组头发是属于谁的,自然会找到与凶手有关联的信息。
我再次将注意力回到死者的头部。
从头发断根的迹象来看,植发、驳发的手法似乎不太标准,应该不是专业人士做的,死者很有可能随便找一个人帮她做的,发廊那边应该不会有线索。
凶手的接驳的头发是属于谁的呢?她为什么要这样做?
看来这些问题只有一个人可以回答我。
我的手机莫名其妙地响了起来。
接听了之后,对面很久都没有声音,死气沉沉的。
当我正想挂机的时候,她却突然说话了。
童先生,我有事要找你,你过来找我吧。
是陈晓的声音,没错,我感觉她知道很多的内幕,也是时候找她谈谈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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