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微睁开眼睛,肯定地说:肯定没有!我骗你干嘛?
他当时没有承认密室和衣柜的存在。我的思绪回到了现实。
他的样子像不像在撒谎?她问我。
我看着天花板,摇摇头:应该没有!他说话的时候,那种眼神,那种语气,都十分坚定,绝对不像在撒谎。
看样子,他真的不像在撒谎。难道他真的不知道那间密室的存在?
难道一个人住的地方,里面有一间密室,他会不知道?她反问我的时候,语气带有一种讥讽。
我不知道,其实我并不希望他是凶手,但是他的性格的确不像会杀人。
何以见得呢?她问我。
他除了做兼职之外,其余的时间会在街上照顾一些流浪猫,流浪狗,偶尔还会和它们聊天,喂它们吃东西;有时候会主动申请做义工,有人欺负他,辱骂他的时候,他均打不还手,骂不还口。
像他这种人,根本不可能主动去攻击别人,更别说有预谋去杀害四个受害者了。
那密室里面的东西又如何解释呢?她反问我。
我也不知道,其实我都感到很困惑。
这件案子,光是第一个凶手,就不可能是他了。
为什么这样说?她问我。
那天我在后楼梯,听到周立文和另外一个小孩子在吵架,他们吵得很厉害,当时我想去阻止他们,可是中途有事,我被逼离开了。
当我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后,周立文已经被推下楼梯,当场死亡。
法医推断他的死亡时间为,我离开后楼梯之后不到十分钟便遇害了。
也就是说,我听到的那个小孩的声音就是凶手。
你确定那个是小孩?她企图质疑我的判断力。
肯定了,那种小孩子的声音,谁都会分辨。
那,你有没有看到那个小孩子的模样?
我摇摇头地说:没有。我只是听到了他的声音,从他的声音里判断他是小孩。
好,我们暂时不说这个,跳到下一个案子吧。
说回于正的案件。
我看着天花板继续说:于正的情况也是一样。
我在茶水间听到他和另外一个女人在谈分手的内容,那个女人的声音很尖锐,很凶狠,似乎想杀了于正。
但是于正一点都不怕她,执意要和她分手。
之后,片场来了不速之客,我跟着处理,于是没有继续听下去。
结果,当我找到于正骗取保险金的证据的时候,却发现他被乱刀捅死,尸体倒在地上,永康还晕倒在附近。
那就是说,永康有杀人的嫌疑?她在妄自猜测。
不!我激动地说:于正的尸体被发现的时候,永康还在昏迷的状态,况且当时与于正谈分手的神秘女人消失般逃离了现场。这一切太过于巧合,我相信,那个和于正谈分手的神秘女人就是凶手!
她逃去无踪,才令这件案子一直侦破不了。
所以,永康晕倒在地上,只是一个巧合?
唔。我点点头。
那好,我们继续跳下一个案子。
那宗性侵的案件呢?的确是永康发现尸体的,而且他深爱着小依,完全具备杀人动机。
没错,你的确可以这样说,但是我们的法医在小依的体内发现了残留的精液,相信是凶手留下来的。
那又怎么样?你想说明什么?她问我。
我停顿了,正在思索着,要不要告诉她真相,毕竟这是永康的私隐,我是不应该说出来的。
她也看得出,我有难言之隐。
不过,她很轻松地说:如果你有事情不方便说的,那就算了吧。反正现在除了你,已经没有人可以帮他了。他的命就捏在你手里了。
我双手紧握着,用尽了所有的力气,都无法克制自己。
其实……永康是性无能的,他根本无法完成整个性交过程,
你说什么?!他惊讶地说着。
永康在以前发生过一宗交通意外,那次意外之后,医生说他永远无法生育,也无法勃起。也就是平时所说的性无能。
当时我知道是永康发现小依的尸体的时候,我也有一点怀疑他。
可是当我知道,凶手性侵了小依,还在她体内残留精液的时候,我对他的怀疑已经烟消云散。
因为对于一个性无能的男人来说,他是不可能完成整个性交过程的,更别说残留精液在小依的体内。
况且,他一直很爱小依,他不会这样做的。
她半信半疑地说:你看到密室里的模型……为什么会怀疑他?
因为我来这里之前,曾经找过模型店的老板,他大致上认出,在密室里的那批模型,全部都是他丢失的那一批,属于珍藏系列的。
于是我在想,既然他有可能真的偷盗了模型店的模型,也有可能袭击模型店的老板。而且模型店的老板曾经一口咬定他就是袭击自己的人,可是以他的性格,根本不会袭击人,更别说偷袭。
kitty在纸上画了一张示意图:四件案子,第一件案子的凶手,你初步怀疑是小孩;第二件案子你初步怀疑是一名神秘的女性;到了第三件案子的时候,你初步怀疑凶手是一名男性,他曾经性侵过受害者。
但是你怀疑永康,他既不是小孩,也不是女人,也不可能完成性交过程,因为他是性无能的。你觉得他无法做到你提及的那几个重点。
没错,我皱着眉头地说:我觉得凶手绝对不简单,他好像永康的影子一样,做什么事情都会留下永康的本质,但是他却不是永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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