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？真的是郑凡派人下的手？”李子成诧异道。
姜科长耸肩一笑，“关于石东出的车祸。确实有一些线索。那个肇事司机生前欠了一大笔一辈子也还不清的高利贷。又是癌症晚期。也曾有一个黑道中间人找过他。不过嘛，在石东出事发当晚，那个中间人也意外死亡。所有线索都断了。但有没有直接证据证明是郑凡派人干的已经不重要了。只需我们警方将这些线索公布出去。李仲久跟郑凡两人就会狗咬狗打起来不是么？你回去准备一下吧。剩下的靠你了！”
李子成点了点头，便转身离开。
待到确认李子成走后，姜科长拿出手机拨通了石局长的电话号码。
一直在家里等待的石局长开口问道“情况怎么样？李子成真的有问题吗？”
“虽然不确定，但可能性很大。刚才我假装随意问起丁青在国外跟什么人接触时，他一问三不知。这一点完全不合理。”姜科长叹气道。
“唉，八年..人心果然是世界上最难控制的东西。他毕竟是你的人，将来你准备怎么办？”石局长问道。
想了想，心中有些不忍的姜科长最终还是咬牙说道“这些年，他直接间接参与的脏活不少。免去一些特别严重的。剩下的足够让他在牢里待几年。不论任何原因，犯了罪始终都要受到惩罚！至于他妻子，就按照约定送去国外吧。也算给他的补偿。”
“知道了，你看着办吧。”石局长应道。
驾车远去的李子成并不知道，卧底八年的他如今已经成为一颗弃子。即便真的完成了任务，等待他的也并不是隐居国外山野田林的生活。而是冰冷的牢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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